三毛(年3月26日-年1月4日)
台湾著名现代女作家、旅行家,女,曾用名陈懋(mào)平,后改名为陈平,浙江舟山定海人。
年出生于重庆黄桷垭。年,随父母迁居台湾。年赴西班牙留学,后去德国、美国等。年定居西属撒哈拉沙漠和荷西结婚。年回台后,曾在文化大学任教,年辞去教职,而以写作、演讲为重心。
林青霞说:通常我与人第一次见面,都会记得对方的穿着打扮,但是三毛那天穿了什么我完全记不得,只记得她是一个敏感而心思细腻的人,她专注地听我倾吐,也讨论人世间的悲欢离合、爱恨情仇。她的声音像少女般稚嫩,听她讲话、听她的故事让我着迷,她是个多情而浪漫的女人,我完全被她的气韵所吸引住了。
三毛以特立独行的作品和人格气质背起重重的的行囊,装上勇敢、坚毅、义无反顾地浪迹天涯,让这种浪迹成为一种文学形式。纵观三毛的一生,一生游历五十多个国家,会说十几种外语,度过三千多部世界名著,她笔下色彩缤纷的异国情调,诙谐、机智的行文特色。
她就是这样一个人,毕生所求不过是自由和安稳,内心却又是极度敏感和柔软。又惯来是一个愿意承受之人,所历经的苦、痛乃至绝望,都是选择孤自一人担负、消解给予旁人的,总是最明媚的模样。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她不足够美艳,却活的比谁都漂亮。世人对三毛的解读皆是一己之见,三毛是有一种令人无力抗拒的魅力,仿佛是要参与她的一生才满足。
所有繁花似锦的背后,都隐着凄凉的悲伤。她渴望爱情,却放手初恋选择流浪。一个能把香菜当作玫瑰的,如此追求浪漫、挚爱生活的女子。三毛的一生只完成了两件事情,一是走遍万水千山的流浪,二是一场童话般浪漫又凄美的爱情。她曾说:爱上一个人的时候,总会有点害怕,怕得到他;怕失掉他。
读的第一本书《三毛流浪记》,她也便叫做了三毛,开始属于自己的流浪人生。三毛一生最爱时读书,先读书,再识字,时而哭泣,时而大笑,只捧着那书看着那图画,三毛便像是已经走进了那个书中世界,深深地沦陷其中。讲到读书,不得不提到建国书店。一个人,一家书店,一本书,一杯咖啡,一段温柔的下午时光,真是好喜静的生活。建国书店之好,不只是租金便宜,最重要是有一个好店主,每见三毛租书,总会殷切知道,告诉那些书好,那些有趣或深奥。功课名次与她都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有闲书可读,有文章作伴。暑假一到,她便钻入租书店,用尽零花钱,将一本本旧小说搬回家中,一行一行啃读。将所有的热爱,都倾注与文字,知觉依然不够,后来又在家中翻出父亲的古典旧书,是线装的那一种,泛黄的优美细腻的薄竹纸,用白棉线装订着,分明就是一件件不可思议的艺术品。
在三毛眼中,这个世界充满着神秘,用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,来描绘属于自己的色彩缤纷。她的收藏种类很多,在她眼中,似乎都存着让人怦然心动的理由。这种别样的浪漫,源于执着,自由、温暖、独立、好强,一颗灵魂,自顾自活在自己的拾荒生涯中。毫不在意地写着自己的梦,直白、坦率。对她而言,美丽或者说艺术,无处不在。有一次,三毛看到一个树根,被丢弃在路边,她凑过去打量着,越看越喜欢,于是瘦小的三毛就把这“艺术品”扛回家,执意真实的自我。
从一开始,她要的真的不多,使人不理解她时,他理解她,对此,她就知足了。荷西大学学的机械,这让他能够轻易化腐朽为神奇,每次三毛捡回的破烂,在荷西面前,在充满期待的眼神里等他把其变成另一种能触动她心灵的珍宝。于是,家里处处可见三毛充满浪漫的发现,也处处能看到荷西点缀惊喜的奇思妙想。
除荷西外,父母自始自终都接受三毛,不论她好,还是不好。一次周末,陈父去海边,无视沙滩亦或夕阳,反而弯着腰,好几个小时苦苦寻找。回去,便把捡到的两颗彩石送与了三毛。三毛第一时间感受到这一份礼物的重量,将其取名为“痴心石”,并形容这石上寄托的情感。后来她在书上说:我相信父母的爱——一生一世的爱,都藏在这两块不说话的石头里给了我。在她看来,父母是这世界唯一还能给她温暖的存在,也几乎是她在世界最后的坚持。
三毛在五年级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缘分《红楼梦》。三毛曾说:“《红楼梦》我一生一世都在看下去。”也是此时她才发现说,文字的美,终其一生,将是我追求的目标了。
后来三毛学画,师从顾福生。是尊敬吧,总之他在三毛心中太重了,于她,世上少数的几个人,没有语言也没有文字。顾福生身材并不高大,却生得一张极是清秀俊美的面孔。素日便是安静的人,品格极好,为人亲切善良,待人诚恳热情,在台北文艺圈里,是出名的美男子。但看过去,许是因了从事艺术的缘故,总有几分孤独的气息在。顾福生教导三毛学画,从不强求,亦不严苛。字字句句皆如兄长,说话亦都是商量的语气,不讲三毛看作孩童,对三毛的感受照顾周全,极为尊重。一如三毛所说,他是“一种温柔而可能了解你的人”。三毛也一眼就将他看进了心里,回忆初见恩师的惊心,三毛曾在《我的三位老师》文中写到:如果人生有什么叫一见钟情,那一霎间,的确经历过。唤了一声“老师”,便跟随在侧,久之又久。回忆初见恩师的惊心,三毛曾在《我的三位老师》文中写到:如果人生有什么叫一见钟情,那一霎间,的确经历过。
再后来,顾福生离台远赴巴黎求学,将其托付给第二任老师,韩湘宁。在三毛眼中,韩湘宁则是“一个不用长围巾的小王子,夏日炎热的烈阳下,雪白的一身打扮,怎么也不能再将他泼上任何颜色。”是这样白素净洁的男子。跟随韩学画的日子里,花的时间倒不如游乐的时间多,教育学生的方法实在活泼。常做的事便是领着一干学生去看画展,去户外写生,去看舞台剧,去看电影,跟学生打成一片,视野得以开阔。在三毛眼中,韩老师外露的“怒”是“假怒”,他仿佛天然是与悲伤愤怒之负能量绝缘的,看过去总是充满光明的能量。也因此,三毛说他是台北文艺圈里的“小王子”。三毛说:“韩老师把人向外引,推动者我去接触一个广泛的艺术层次,也带给了人活泼又生动的日子。他明朗又偶尔情绪化的反应,使人觉得活着是那么的快乐又单纯。使人看见快乐,也使我将心中的欢乐因此传染给其他的人”。
而后韩湘宁去了纽约,将三毛介绍给画家彭的画室。彭敦厚、勤奋,简朴、刻苦,教导学生循序渐进,稳扎稳打。跟随彭的时日,三毛学会认真严谨,就事论事。也在这里,她方才领悟到:其实艺术原本是很严肃的事情,是那样的难以驾驭,甚至不可驾驭。再以后,彭也出国了。
她的不安深入骨髓,所以她为自己取名echo,意为回声,只求一个回声,如此就够了。念大学时老师推荐她选的是艺术或者文学,但三毛选了哲学。之所以选哲学,是因为想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。三毛的初恋,是一种火燃烧起来的悸动,不能再等,绝不能就此遗憾一生。只是,世间情爱,不是一腔热忱既能长久的,需要周全的事情实在好多,一步步都是极艰难的。顺风顺水的爱情故事,叫做小说,并且是很不令人欢喜阅读的。谋爱在人,爱成在天。直至她出国念书,她只是需要他一个允诺,许她一个未来。舒凡是不懂三毛的,或是不懂女人的,明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只失去控制的猫,还要不断地逆毛安抚,只会让其更为恼怒。在三毛父亲的眼中,打心底觉着青年才俊、品学兼优的男孩完全符合对未来女婿的一切要求;还甚至按耐不住自己的信息,破例跑到女儿房间里去再三叮嘱:这次,不能再随性子来,要认真地恋爱。之后也在回忆女儿的往事时说:对于我女儿初恋的那位好青年,作为父亲的我,一直感激在心。他激励了我的女儿,发挥了爱情的正面意义。那时候,她总是讲一句话:"我不管这件事有没有结局,过程就是结局,让我尽情地去,一切后果,都是成长的经历,让我去......"。她执意要做的事,无人可拦住。一意孤行,倔强如石头,情深似海,都是她。带着这份孤独的倔强,三毛选择了了转身离开,在父亲的资助下,三毛逃离了那座城,飞往西班牙。那种伤害他人到自己心碎的记忆,永远无法消退。只因她知道,每一种真诚,都应该避免受到伤害。她需要的是,是有人能用自己的温暖,给她一个微笑,能让她的灵魂触摸到的微笑,迫切想要走到那处归宿,美好的、安定的,能让她毫无顾忌、真实触摸彼此的归宿。
出国念书的决定,家里除了外祖父异常支持外,似乎其他人都极不情愿面对三毛这个突如其然的决定。三毛心里知道,外祖父可能一直都无法忘怀曾经在英国结识的那个漂亮女朋友。尽管八十多岁高龄,但兴奋之时,还是会说些洋话,因此三毛也耳濡目染学了些洋文。因自己学会了几句外国话,便一心要离开自己温暖的我,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吧。而三毛之所以选择西班牙,是因为大学时听到一张西班牙古典吉他唱片。音乐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,听着竟心生无限憧憬。仿佛西班牙白房子和大片的葡萄园就在目下,质朴又惊艳,也是失乐人的秘密花园。三毛抵达马德里之后自习西班牙语半年,之后入读马德里大学文哲学院,z攻读文学和艺术。
三毛和荷西,那本是两个脆弱的灵魂,大抵都是渴望温暖、渴望爱的孤独的孩子。三毛曾说自己是一块夹心饼干,因为在家中排老二,就像饼干中间的那层夹心。这样看来,并不难理解三毛小时候额那些“离经叛道”的行为仅仅是为了引发别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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